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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不要走别丢下我啊求求你们”

    已经凌晨一点多钟,灯光明亮的地下道,传来一声声女子喘息和哀求的回音,这里是没落的市区边陲,就像被花花世界遗忘的死角,墙壁大半磁砖早已斑驳掉落,水从缝隙渗出来,保丽龙便当盒、旧报纸之类的垃圾遍布一地,不时有老鼠、蟑螂等生物窜行,空气中迷漫一股陈腐的气味,环境之差,连无家可归的流浪汉都不会选择在这种地方过夜。

    然而和这里的破旧、潮湿、污秽成强烈对比的,是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此刻在这不应属于她的地方,她飞瀑般的秀发披散在裸露的香肩和玉背上,修长优雅的四肢死攀住一具黝黑男体,二条胳臂勾着男人后颈、双腿紧盘男人的腰,用这种荡的姿势扭着哭喘呻吟,深夜无人的地下道出现这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景像,有那个男人能抗拒诱惑但就在地下道的另一头,四、五个西装革履的男子,竟不理会她动人心弦的哀求,头也不回的离她远去,最后终于消失在转角。凌晨时分、空荡荡、污秽而恐怖的地下道,只剩那名赤裸美女紧搂住身前高大黝黑的男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哭泣。

    “都办妥了吗有没有人留下来看着我还不希望她被搞死”

    裘董穿着睡袍坐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轻轻摇晃手中半杯洋酒,正和人说电话。

    “是您交待的都照办了,摄影机也已经架好,她的生命安全不会有问题,只是会被搞成怎样嘿嘿我想都不敢想”

    刘副总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原来是他带了几个手下,将美丽的欣恬带到那可怕的地下道丢着,现在正坐在附近的厢型车中,等看着事情发展。

    独自在下面的欣恬,赤裸诱人的身体已经流遍香汗,发丝黏在雪白肌肤上,更加显得狼狈而凄美,仔细看她用尽全力攀紧的男人,原来竟是个铜铸的假人,只不过造得十分逼真,浑身的肌肉看上去十分骇人,还烤上黑亮的颜色,这作成裸体男性的铜人,两条强壮的胳臂略往前伸,宽大的手掌张开,刚好捧住欣恬光溜溜的圆臀,欣恬其实不是完全自愿要那么无耻的攀在这铜人身上,只是她的双手双腿,都被人用麻绳困在铜人背后,远看就像个黑人站在那儿,一位赤裸的美女荡的攀在他身上,被他捧着进行

    可怜的欣恬、的早已黏红滴汁,里外被他们涂遍用来给发情的烈药,这时深处的就像有十几万只小蚕虫在里面蠕爬、又热烘烘的如火在烤,烧麻酸痒的折磨让她比死还痛苦。

    更过份的是,这些人弄个裸体的铜男让她抱着也就算了,却故意将那铜人的设计成圆圆短短,刚好只能抵在充血的嫩缝口磨擦,因此任凭她再怎么卖力、不顾形象的扭挺,仍然无法消解深处耻肉的痒。

    “别别走”

    欣恬一双美眸早已凄蒙涣散、嘴里也传出痛苦的呻吟,没间断的作这种激烈运动,使她体力衰竭,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但饥渴的煎熬却丝毫不放过她,即使铜人的伪具深入不到痒处,再弄下去也只是徒增欲火,但水蛇般的柳腰就是不死心的扭着,理智已经完全被淹没。

    “应该快回来来了吧”

    刘副总看了看腕表,喃喃的念道。

    几分钟后,街道转角出现几个黑鸦鸦的人影,喧闹的笑骂声由远而近,在这凌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

    “嘿好戏上场,不过干真是便宜这些人渣。”

    刘副总兴奋中带着酸酸的醋意,想起今晚欣恬光溜溜的还和自己贴在一起,在床上火热的打滚,她那双丰软滑嫩的、纤瘦性感的香肩、水蛇般扭动的腰肢,以及美到脚趾头的玉腿自己的好多年没那么神勇过了二个小时间足足搞了她三次,连最后一滴都心甘情愿奉献给她的,当然她是被喂了春药才会和自己来劲不过现在回味起这美人滑不溜丢、又紧又会夹的,老二还是会翘起来,真舍不得让她便宜了别人

    不过也该知足了要不是她害老板的两位公子失去宝贝命根,老板也不会允许像他这种等级的下属动她更不会把她丢在这种鬼地方任人糟蹋

    “能玩上一次这种尤物,应该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吧”

    刘副总意犹未尽的想着。

    街上那群人愈来愈接近地下道入口,这一带晚上看不到人车,周边大半是待拆的旧楼房,附近有一排工人临时住所,这群正往地下道移动的人,就是住在那里的菲律宾外劳,他们刚到别处洗完澡,此刻成群结队的要返回,由于临时住所周围被高篱围起来,这条地下道是唯一能到达的通路。

    一行十几人陆续进了地下道,走在前面的几个,先看到里头刺激香艳的一幕。当场愣在原地、眼珠差点没掉出来后面的见前面不再动,等得不耐烦,忍不住边骂边向前挤,结果一到前头,也和他们一样看傻了眼。

    刚开始,这些菲劳心中还来不及产生念,只是突如其来的错愕,不过欣恬煽情乱的表演。和一声声毫不掩饰的呻吟,很快就燃起他们原始的兽性。

    “#^^*****”“”

    “**#”

    他们着菲律宾话、比手划脚激动的交谈,脸上跃跃欲试的贪婪神色表露无遗。这些外劳离乡背景,发泄的管道有限,因此每人都积了一肚子精虫,看到深夜的地下道竟然有位白皙柔软的美女,全身脱光和一个黑人在,当场下面都不约而同的举枪致敬。

    虽然这时他们很想上去分一杯羹,把欣恬来个大锅炒,但却顾忌抱着她干的那个高大黑人,这个家伙身高只怕有200公分吧浑身肌肉更是恐怖,就算他们十几个人一起上,恐怕也难讨到便宜,因此这些菲劳一时间只敢保持距离,远远站在原地吞口水、摸着自己发硬的老二观赏欣恬和“人”。

    双方互不相犯的对峙了几分钟,这群菲劳渐渐沉不住气,原来那黑人从头到尾没什么动静,好像都是攀在他身上的裸体美人,一直饥渴的扭着,这种不自然的互动,终于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x”

    “&*”

    他们低声的交谈几句达成共识,仗着人多,开始慢慢往欣恬移近。

    “喔嗯”

    整片耻户又热又痒的欣恬,浑然不觉危机来到,一味的甩乱湿发,发出欲求不满的失魂叫声。

    一伙菲劳战战兢兢的靠近,终于发现那个又高又壮的黑鬼,其实只是个假人,他们先前还煞有其事的怕成这样,松了一口气后,当场互相取笑成一团

    不过欣恬美丽诱人的胴体很快就让他们停止喧闹,眼珠子又燃起熊熊的欲火。没了最后的顾忌,这些被挑起原始的菲劳启会放过送上门的美人几张黑黝黝的大手已经不客气的在欣恬裹满热汗的肌肤上游移。

    “哼”

    让人兴奋的是,这名美女并未尖叫或挣扎,反而发出更煽情的呻吟,曼妙身躯愈发激烈的颤抖。

    “hellogirl”

    一名菲劳轻轻拨开盖住她半边脸的乱发,露出了正受着煎熬的清丽五官。这时欣恬的视线一片涣散,只看到几颗黑黑的头在自己周围摆动,虽然无力去辨视自己处境,但被药折磨已久的身心,却对男性气味产生敏感的异样反应,因此当这些外劳粗糙的手掌抚摸到她身体时,春潮立即像溢满的泉水般涌出来

    “哼求求你帮帮我那里好痒呜身体快烧起来了”

    平日让人痴迷的纯美脸蛋,这时全没了矜持,就像个渴望被干的妇似的、张着嘴不停哀啼,还更加放浪的、湿润的磨擦铜人,发出“滋滋啁啁”

    的清脆水响。

    “oh#”

    几十个菲劳兴奋到黑黝黝的脸孔都涨成咖啡色,有个家伙已经蹲了下去,粗鲁的推高欣恬,看到那片狼藉不堪的红色,忍不住大声的惊叹

    “啊放开我我好痒”

    被人推离了铜人,磨擦不到耻缝的欣恬,半秒也忍受不住的哭泣哀求,两片白嫩的就在菲劳手掌中扭动。

    “嘻*○”

    “#&&”

    这些菲劳见她这么饥渴,更是大炽,愈发故意不让她坐碰到铜人,看她快休克似的哀号呻吟,彷佛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不知谁的手指又试探性在她口轻揉,那敏感的竟像痉挛一样猛烈缩紧,温黏的“咕哝 ̄”一声,从滴下来。

    “啊噢”

    欣恬也像快达到似的仰起脸、动人的娇躯急速颤抖。

    “#”

    “##”

    “○㊣”

    这些菲劳睁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美丽赤裸的女人,身体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ha。ha&&”

    刚刚抠她的外劳,兴奋的抬起头、朝他同伴们快速说了一堆话,然后伸出长长的中指,对准血红的口

    “呵”

    只见攀在铜人身上的娇美胴体、宛若被电流袭击般惊人的抽颤起来,雪白股间那条乌黑的手指,慢慢挖深进发烫的耻洞,窄小的不由自主产生强劲的扭曲

    “###”

    那名菲劳满脸惊奇和兴奋的叫着告诉同伴自己的手指被这女人的夹得好紧

    原来欣恬自己一直弄不到的痒处,现在正一寸寸被外劳的手指开发,虽说是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甚至还是个黑丑的外藉劳工,但自从她有经验以来,竟不曾像现在这样,整个人酥麻到简直连骨头都要熔化。

    “哦喔”突然那群围着她的外劳不约而同发出长长的叹息,原来雪白大腿根间红红的,因为过度舒服,竟然了下来液延着菲劳的手掌迅速漫延到手臂,淅沥沥的洒在地上。

    那挖弄她耻的菲劳,好像是这群人中的带头者,他拔出湿淋淋的指头站起来,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抹干被浇湿的手臂,接着凑近欣恬香嫩的脸颊,着浓浓乡音的英语问道:“wetakeyougoourhoallntherefuckyoutogether,ok”

    “嗯”

    欣恬不置可否的喘着气呻吟,刚刚那种感觉实在太美了,舒麻到连眼睛都无力睁开饥渴的耻肉是多么期盼再度被抠弄,这些恶心的外劳要带她回去,他们会一起上来搞她,不知会被怎么对待的欣恬,光是想、就让身体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

    “○#”

    那外劳见她没反对,立刻兴奋的指挥同伴、将她的手腿从铜人身后解下来。被粗绳困绑太久的四肢,几乎快失去知觉,菲劳们体贴的从身后抱住她,让她不致于跌下。当他们看到欣恬正面那双充满份量、雪白丰嫩的时,每个人又发出了惊叹,这是他们离乡背景这么久以来,上帝送给他们最好的礼物和恩泽了

    于是一群人大声欢呼,将赤裸裸的欣恬高高抬着,带回他们的住处。

    “呵啊”

    深夜铁皮褡成的临时工社中,传来让人心跳加速的女性呻吟和喘息,里面的金属床架吱吱嘎嘎的作响,一群光着的黝黑外劳,围着一张单人床,屋内弥漫着男性的汗臭和体味,欣恬一丝不挂的身体,此刻被一个菲劳从身后搂着、靠躺在他热黏黏的胸膛和肚皮上,另一个菲劳趴在她面前,双手紧握她脚踝,将二条修直光裸的美腿,往她头的方向大大的推高分开来。

    “waa”

    围在床边的菲劳们一起发出赞叹,这样子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复杂红润的耻,简直比盛开的花朵还动人,连微微鼓起的粉嫩菊肛都尽收眼底。

    “哼快快点弄”

    欣恬受不了春药的折磨,在场菲劳又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自慰,因此只有又羞又苦的求他们奸自己。

    “usetongue,ok”

    趴在她欣赏够美丽的菲劳,伸出猪肝色的舌头,问被他们玩弄的美女:“用舌头舔你那里,好不好”

    “yeyes哼哼”

    欣恬像等不急似的挪动,不过下意识还是羞得把脸转开。

    “hahaseesheloveit”

    菲劳咧着嘴向周围同伴炫耀,慢慢将头埋进欣恬毫无遮防的。

    “噢ㄠ”只见欣恬激动的扬起下巴,两道秀眉辛苦的揪紧,张着小嘴发出满足的呻吟

    那菲劳见她这么饥渴,反而想故意慢慢的玩她,讨厌的湿舌一直在她颤抖的耻户口打转,被抓在外劳大手中的两条直腿,忍不住一振一振的踢动,玉雕般的十根脚趾头也用力弯握

    “呃给我弄弄深一点啊求求你”

    欣恬泪汪汪的双眸一片迷蒙,这些外劳如此玩弄她,无疑加遽她体内难以宣泄的欲火。

    折磨了好一阵子,那可恨的外劳,依然不把舌头探进中,反而下巴黏满汁的从她爬起来。

    “不要啊我想要别这样”

    欣恬绝望的哭了出来。

    “okokyouholdlegsyourself,thenicankeyouhappy”

    那外劳要欣恬用手抓住自己的腿,才肯帮她舔痒处。原本强按住她双臂的菲劳也闻言松手。欣恬想也不想,用力勾紧自己腿弯,将大大的展示在这些菲劳面前。

    “nononotsexenough”

    没想到那菲劳还不满意,拉着她手去握自己的脚踝,让她双臂双腿完全敞开,为了维持这种吃力的姿势,欣恬两只纤足用力到连脚趾都往内勾。

    &chlooksocheaphaha”

    菲劳看欣恬下贱的任他摆布,更是得意到笑不拢嘴。这会儿他没再故意挑逗她了,一头栽进她,用力吸住滑嫩的耻缝,肥长的舌头顺势钻入盈水的中。

    “啊噢”只闻欣恬一声激烈娇吟,柔细的腰肢奋力往上挺,握着足踝的纤长手指似乎也用力到极限,那菲劳只感到舌片被柔软的夹住,味蕾接触到一股淡咸的热流,还来不及反应,口腔就涌入大量的汁液,原来她舒服到又又泄精,菲劳也不怕脏,一边吮着她的精,一边更淋漓的在她内转动舌片,随着一波波晕眩快感的袭卷,欣恬感到体内的潮水怎么都泄不完,周围的菲劳看到都傻眼了,整张床褥竟然被她涌出来的热液染到湿透,在身后抱着她的菲劳,两张大手不停挤弄她的柔软,更令她激畅得快昏过去,水和着不停喷泄出来。

    “##”

    那外劳喝足了女人兴奋时泄出的,满嘴湿黏的从欣恬爬起来,改将粗长的堵到她唇间,饥渴难耐的欣恬立即张开双唇、将那条腥臭的深深含进口中。

    “oh-goditssowonderful”

    柔软的香舌和温润的口腔黏膜,彷佛要将钢硬的熔化,菲劳兴奋到连肉都在颤抖,其他菲劳则是羡慕得一直吞口水。

    “hurryhurryupdoitbetterishallusebigdicktofuckyoufuckyourbitchhole”

    那外劳亢奋的吼叫,抓着欣恬秀发粗鲁摇动她的头,湿淋淋的大就在她可怜小嘴中出入。欣恬辛苦而卖力的帮他,硕大的每次都顶到喉咙深处,毫无间断的攻势,几度让她有窒息的感觉,不过身体的兴奋却像溃决的水库,怎么也停不下来

    “啵”

    被吸得又红又亮的大终于从她口中,还从她的嘴里牵出一条唾液。

    “fuckyounowok”

    菲劳满脸油汗、喘虚虚的问欣恬要不要给他干。

    “哼哼fuck”

    欣恬早就失去应有的神智和矜持,自己再度挽着腿,将湿肿的嫩缝张裂在菲劳狰狞的前。

    &srightyourreallygoodbitchopenitforus”

    身后的菲劳拉着她的手,示意她自己将耻户拉得更开,让在场的人欣赏。

    “嗯喔”

    欣恬果真顺从的用她修长手指拉开两边耻阜,刚被吸过的更明显的张开,一层一层的壁直通都被看到,还有许多白浊的黏丝沾在肉片上。

    “biting”

    那菲劳再也忍不住,往前爬到美人身上、将顶在温润的口,欣恬马上发出甘甜渴望的呻吟,她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三条赤裸裸的肉虫饥渴的缠在一起,还有一群脱光的菲劳等在后面要上她,要是男友david看到这一幕,恐怕死也不会瞑目吧

    “呃喔”

    粗长的终于如愿的进到里,欣恬的身体产生不正常的痉挛,彷佛怕会突然离开似的将它狠狠夹住,那菲劳还没,就已经忍耐得满头滴汗。

    等好不容易顶到最深处,试着拔送起来,一脸清纯的欣恬更是随着强烈的快感、毫无顾忌的蠕动配合。

    “啊呀唔”

    被强壮菲劳侵犯的她,紧揪双眉、两弯水眸凄朦涣散、时而咬唇忍耐、时而张口娇吟,让人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不过却是益发动人。

    身后的菲劳还把她的握在手中,不停刺激顶端的樱桃,欣恬已经记不起她有未婚夫在等着她这回事了玉臂和美腿就像先前在地下道攀着假黑人一样,使劲勾住正在的菲劳。

    那菲劳干得兴起,索性将她捧起来插,还吻住着她柔软的小嘴,欣恬也忘情的和这素昧平生的外籍劳工热吮,不知流出多少的,塞满了外劳粗肥的,这时又有根手指轻轻在摸她粉嫩的菊肛。

    “哈”

    欣恬忍不住抖了起来,敏感的也受到爱抚,只差没直接熔化在这些外劳身上而已。

    “yiplaythishole”

    另一个菲劳不知何时靠在她耳边,问能不能现在正是被他抚摸着。

    “呜随随你们”

    堕落在快感深渊的欣恬,丝毫不想逃脱他们的蹂躏,连两个同时被插都肯答应。于是马上被推倒在的男人身上,没多久里外传来被冰凉油脂滋润的奇妙感觉,紧接着就是粗大火烫的硬物挤开括约肌的剧痛。

    “啊”

    一声惨叫划破宁静工地的夜空。

    从外劳宿舍的窗口看进去,一条雪白赤裸的女体披散着乌黑秀发,被一群黑抹抹的菲律宾工人拥住,丰润诱人的、随着的动作而激烈摇晃,还不时被人抓起来揉挤吸舔,不仅如此,其他菲劳也在她面前排队,高高举在,轮流让她,原本枯燥苦闷的外藉劳工宿舍,此刻像是男人乐的天堂、却也是一位美丽清白女子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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