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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到外面後,仍旧脱离不了妄想的习性,在鱼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尔会出现雪乃的面貌,或在老树的树枝间出现阿久带着忧愁的影子。

    因为哥哥突然因车祸死亡,来不及参加去年秋季画展的「磔刑图」,如今仍放在画室的一角,没有完成。

    只有以前常画的虐待狂画,为了生活费的同时,定购的人也很多,又为安抚强烈的妄想,还是常画。

    (说来说去,我不过是个这样的画家。)

    最近常发生这样的自责。

    好像看出伸介的这种心情,常来往的画商,劝他开一次虐待狂画的个人画展。

    「O先生在银座举办刺青赤裸妇的个人画展,而且获得好评,所有的作品都卖出去,这个你也知道吧。」

    这件事当时很热闹的出现在新闻媒体上,伸介也去看过。O先生是画日本画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当可观,尤其能把这种画以个人画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赏他的勇气。

    「我想更进一步采用虐待狂的画,你可以用笔名。只要是你画的,不管用什麽名字,一定会引起注意。现在这个社会,已经不会排斥虐待狂的行为。」

    如果把被捆绑的美女身上的「妖媚」表现出来,必然也属於美的世界。

    而且画展获得成功的话,对他的事业也许能成为一个很大的转机。

    2

    在父亲久兵卫死後,伸介感觉出家里充满「妖」气。毫无疑问的是从三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氛。

    而且伸介是仅剩下来的一个男人,立场上必须要面对这样的气氛。

    在办完久兵卫的丧事後,伸介尽量避免和阿久见面。因为他决心在父亲的满七--又是一次满七--过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这种不适合他的禁欲产生妄想,而这样的妄想,使女人们散发出「妖」

    气。

    即使不是如此,对伸介的立场从一般社会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继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女--现在他一个人要负责这三个女人。

    如果称这是「後宫」也没有问题。

    可是,都是由亲属的女人构成的後宫,这里出现妖气也就不足为怪了。

    就以和这种妖气对决的心态,伸介逐渐热衷於自己的创作。

    「每一次见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

    偶尔见面时,雪乃说这种话。雪乃从「未婚妻」的立场上,至少每天来为伸介准备晚饭,不过对画室里的伸介也不打招呼,悄悄的来做好饭,就悄悄的离开。

    「怎麽样不同呢?」

    「我说这种话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个随便的单身贵族,可是现在好像成长很多,有一点像去世的父亲了┅」

    「你的话使我很高兴。」

    伸介勉强克制想要拥抱雪乃的冲动。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这种心情,勉强克制想投入伸介怀里的欲望。大概也在等待父亲的满七过去。

    建男的满七对雪乃而言,成为人生的一大转机,大概雪乃和阿久都从伸介特意禁欲中感觉出来。

    到三月举行满七的法会,法会到三点结束。

    当人们都离去後,久兵卫的灵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让典子先回去後,留在厨房帮忙的雪乃,和其他来帮忙的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她感觉出不应该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间。

    换上香後,刚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银盘端白兰地酒瓶和酒杯回来。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

    阿久说完之後,面对面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

    二个人拿起酒杯,轻轻巾一下。

    「自从你父亲去世後,我不分昼夜的守在这里,和他商量我今後该怎麽办。」

    「┅┅」

    「我想知道,在你父亲的生前听他的命令和你发生那样的关系,在他死後,是不是可以维持这样的关系。」

    「得到他的回答了吗?」

    「今天早晨终於得到了。」

    阿久说着用湿淋淋的眼光看伸介。

    「好久没有看到你,今天早晨看到时,在你的脸上很清楚的看到你父亲的影子,惊讶的几乎不能呼吸。」

    「┅┅」

    「於是,我知道这就是你父亲的回答┅是你父亲借你的肉体出现┅」

    「我真的那样像父亲吗?」

    「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其实,雪乃也说过这样的话。」

    「啊,果然┅」

    「也许父亲的亡灵附在我身上。」

    和雪乃通奸後,她的丈夫也就是哥哥死亡,和阿久发生肉体关系後,她的丈夫也就是父亲死亡,伸介产生一种宿命性的心情。

    如果把这种心情看成是宿命,对这二个女人有执念的父亲亡灵附在他身上也是可能的。

    二个人默默的喝酒。

    不久後阿久把酒喝光,放下酒杯後,以郑重的态度说。

    「能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吧。」

    看伸介的眼里冒出妖媚的火焰。

    「我有雪乃,已经决定要结婚了。」

    「我已经习惯做幕後的人,和你父亲在一起也是如此。」

    「做我继母的人,是幕後的人吗?」

    「那麽,我就做一个年轻的继母,扮演对儿子的新婚家庭,因为嫉妒常常干预的角色吧。」

    二个人一起笑起来。

    几乎二个人同时靠在一起,紧紧拥抱。

    「我一直到昨晚为止,一直想见到你父亲,可是你知道我都做什麽样的梦吗?」

    阿久说话时,火热的呼吸喷在伸介的险上。

    「每一次都梦到你和雪乃相爱的梦┅但也没有关系,我也能这样的话┅」

    3

    把阿久推倒在榻榻米上,把嘴压在阿久的嘴上。

    「唔┅」

    阿久也张开嘴,接受伸介的舌头,同时伸出双臂,抱紧伸介的脖子。

    伸介的舌头和阿久纠缠在一起,让她不停的发出哼声,同时抚摸她的屁股,把和服的前面拉开。

    四十九天的禁欲,使伸介凶暴的有如恶鬼。

    把穿着黑色丧服的阿久,在父亲灵前奸Yin--也就是高声宣布这个女人从今以後是我的--对这一刹那,伸介可以说是妄想了四十九天。

    粗暴的手摸到阿久的大腿根,那里已经热呼呼的带着汗气。

    伸介的手向里面移动时,阿久主动的分开腿。

    手终於到达含有湿气的荫毛上,下面的肉缝已经流出温热的蜜汁。

    用手指玩弄溪沟顶端的小肉豆时,年纪已经不小的阿久,鼻子发出哼声,同时抬起屁股。

    搂住伸介脖子的手,更用力,不停的挺腰,这样配合伸介手指的动作。

    伸介把她的和服完全撩起,使她下体赤裸的露出来。自己也急忙脱下黑西装和内裤,凶猛的Rou棒立刻进入火热的肉洞里。

    「啊┅」

    过去和伸介发生关系时,每一次都被捆绑,这一次还是在身体自由的状况下性茭。所以借双手用力拥抱的机会,把过去不能表达出来的感情发出来。

    伸介也是第一次,在没有久兵卫眼光凝视的地方,和阿久性茭,一种解放感,使他的动作更凶猛。

    如果真的像阿久说的,久兵卫的露魂附在他的身上,现在他就是久兵卫,看阿久的眼光,也应该变成久兵卫的眼光。

    「啊┅」

    这时侯阿久的脑海里,久兵卫的影子,可能和伸介的人重叠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错乱的感觉,在伸介勇猛的抽插时,阿久比过去任何一次都以强大的力量夹紧伸介的Rou棒。而且高举双腿,夹紧伸介的腰扭动。

    「啊┅太好了┅伸介┅你永远不要抛弃我┅」

    快感使得阿久说话都困难。

    伸介也感到急燥,立刻拉开和服的领子,露出光滑洁白的双丨乳丨。

    「啊┅」

    「你是我养的狗,知道吗?」

    「是┅」

    「你对我忠实的话,我就会这样爱你。」

    「啊┅」

    「阿久,记住了吗?」

    「是┅」

    伸介经轻咬住阿久勃起的丨乳丨头,进入最後的冲刺。

    阿久猛烈摇头,同时双臂和双腿抱紧伸介扭动屁股。

    二个人激烈的动作完全一致。

    「啊┅已经┅已经┅」

    阿久咬紧牙关,从嘴缝露出哭声,但还是拼命的夹紧伸介的阴睫。

    「唔┅了┅我了┅」

    全身颤抖着把嘴送上来。

    伸介吸吮她的嘴,同时在阿久身体的深处,感到有爆炸感。

    爆炸是间歇的发生,每一次都几乎把伸介的Rou棒夹断,但伸介还是勉强的克制自己。

    爆炸後精疲力尽的阿久,无力的倒在榻榻米上。

    4

    把几乎昏迷的阿久,很快的剥成精光。在从以前是久兵卫的卧室,拿来虐待用的袋子,拿出绳子後,拉起阿久的上身。

    「把双手放在背後。」

    阿久把双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腰上。本来是伸介的继母,可是从今天变成他饲养的狗。

    曾经是久兵卫的妾,後来成为正房,如今变成儿子的情妇。

    对自己的命运转变,可能使阿久的感情激动,随着绳子陷入肉里喘气逐渐急促。

    从窗外射进来的晚霞,使阿久雪白的肌肤泄成红色。

    伸介去打开电灯。

    在灯光下,光滑的肌肤发出光泽,同时和黑发形成强烈对比,麻绳衬托出残忍之美。

    伸介从阿久的四周,拿走所有的衣服。

    竖起一只膝盖双腿夹紧,掩饰下体的阿久赤裸的姿势,和久兵卫的遗照,面对面。

    伸介从新换蜡烛和香。

    「妈妈,你在想什麽呢?」

    伸介一面喝白兰地一面问。这样比称呼她阿久,更适合虐待狂的心情。

    阿久低着头没有回答,可能是无法回答。

    这时候伸介很想知道,女人换一个男人--也可以说是从一个男人让给另外一个男人时,会有什麽心情,如何使自己接受,这样的心里过程。

    阿久是告诉自己,久兵卫的灵魂转移到伸介身上,这样使她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可是,现在这样赤裸的面对久兵卫的灵位时,大概没有那麽简单了。

    伸介把白兰地喝光後站起来。

    来到阿久面前,抓住她的头发把脸拉起。

    「妈,为证明你成为我的女人,在父亲的灵位前,你诚心诚意的弄给我看吧。」

    说着用发出红褐色的Rou棒尖端,顶一下阿久的漂亮鼻尖。

    阿久一点也没有犹豫,在她的脸上充满对彻底服从的喜悦。

    微微抬起屁股和伸直脖子,张开口红脱落一部份的嘴,在勃起的Gui头上像啄木鸟般的亲吻。

    然後低下头在凹凸不平的阴睫上,从尖端吻到根部。

    吻完一边就换另一边,轻轻的吻。

    在阿久半闭眼睛的脸上逐渐出现红润,同时呼吸急促。

    伸介的Rou棒沾上阿久的唾液後发光,也更增加凶恶的面貌。

    阿久不久後好像呼吸困难的喘气,然後慢慢把勃起的Rou棒含进嘴里,一旦深深的进入到她的脸巾到荫毛的程度,然後用嘴唇夹紧,慢慢吐出去。

    这样反覆的做了很多次。

    这时侯伸介抚摸她的头发,或揉搓丨乳丨头。

    从眼里露出哀怨的视线,好像宠物的狗请求赞美自己的动作。年长的继母现在就是有这样的请求。

    伸介忍受自己快要爆炸的欲火,以微笑回报阿久,同时温柔的抚摸她的头。

    阿久陶醉的闭上眼睛,睫毛在颤抖,更用力吸吮的同时,也猛烈上下摆头。

    伸介突然产生残酷的冲动,双手抓住她的头发,自己开始抽送。

    在她的嘴里毫不留情的插到喉咙里,让她呼吸困难。

    痛苦的含着泪想吐出来摇头时,更用力抓住她的头继续抽插。

    然後突然拔出去。

    「啊┅」

    阿久像淹水的人得救一样,深深吸一口气,但这时侯伸介又把Rou棒深深插人她的嘴里。

    残忍的行为好像更引起残忍的欲望。

    「妈,怎麽样?这样狠狠受折磨的滋味,也许是你最喜欢的。」

    阿久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痛苦的摇头,但再度猛烈抽插。

    然後再度拔出来。

    「啊┅我已经┅」

    阿久表示屈服以後,就在那里倒下。

    「妈,你还不能这样就投降。」

    抓住头发就把她拉起。

    「啊┅随便你怎麽弄吧┅」

    阿久的表情好像陶醉在虐待的喜悦里。

    5

    伸介从皮包里拿出久兵卫一次也没有用过的「九尾描」--前端分成数条的皮鞭。

    「啊,不要用皮鞭┅其他的我完全照你的话做┅」

    阿久露出恐惧的眼光哀求,可是伸介把阿久的身体向前推倒。

    「刚才你说随便怎麽弄都可以,是骗我的吗?快一点把屁股抬起来吧。」

    「啊┅我怕┅」

    阿久像小姑娘一样的哭泣,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在新的暴君面前高高举起。

    伸介先用脚踩住阿久散乱在榻榻米上的头发,这样可以防止她逃走。然後皮鞭在丰满的屁股上打下去。

    「啊┅饶了我吧┅」

    「这个Yin荡的身体,应该受一点痛苦的折磨了吧。」

    啪--

    「啊┅我的屁股挨打了┅真难为情┅」

    「你的屁股为什麽这样Yin荡的摇摆。」

    「不要┅不要┅」

    好像每挨打一下,被虐待狂的血液就更沸腾,嘴里不断的说着没有意思的话。

    雪白的屁股很快就泄成红色,向屁股构的里面抚摸时,大腿根一带已经湿淋淋。

    「你又叫痛又说不要,但这是怎麽回事?」

    「不要这样说┅我是没有办法了┅」

    「看到你这种样子,爸爸大概死也不能冥目。」

    「千万不要这样说┅」

    皮鞭在空中划过时,蜡烛的火焰摇摆,香的烟四散。

    伸介抓住踩在脚底下的头发,先拉起阿久的身体,然後让她仰卧。

    皮鞭立刻打在肚子上。

    「饶了我吧┅」

    阿久的声音充满恐惧感。

    这时侯伸介手里的皮鞭,把目标转到丨乳丨房上。

    「啊┅不要在那里┅」

    阿久想转身躲避,可是皮鞭不分任何地方打下去,当然不像打屁股时那样用力。

    「你仰卧过来,把Yin荡的阴沪露出来。」

    「不要这样!」

    「你不愿意,就在别的地方用力打。」

    阿久哭求着仰卧後,稍许放松腿上的力量。

    伸介手里的皮鞭,首先打在三角地带的黑毛上。

    「啊┅饶了我吧┅」

    「你哭吧┅叫吧┅」

    伸介也大声的叫喊,用皮鞭抽打阿久的大腿根。

    「把腿分开!」

    「啊┅那里是┅」

    还没有说完,皮鞭已经打在两腿之间的嫩肉上。

    「┅┅」

    阿久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眼睛翻起白眼倒下去。

    倒在那里使僵硬的身体,不停的抖擞。

    「怎麽?你出来了吗?」

    「┅┅」

    皮鞭再一次打在那里,阿久的身体更僵硬,屁股一阵阵的向上挺。

    张大的眼睛完全失去焦急。

    然後好像失去所有的力量,全身变成瘫痪的模样。

    伸介也坐下来,他身上也冒出汗珠,呆呆的望着阿久的模样。这样拼命打女人,伸介也是第一次。当然也第一次看到这样抽打的结果,女人会出身体的样子。

    真是难相信的事情,就在他的眼前发生,对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奇妙性不由得惊叹。

    阿久根本不知道男人在对她惊叹,好像沉迷在最幸福的境界里,赤裸的身体,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

    蜡烛的火光在光滑的身体上摇曳,看在伸介的眼里,好像妖气在摆动。

    (这种场面,以後也必须要画出来。)

    他心里这样想,但也怀疑有没有这样的本领。

    (让女人产生妖气,但没有本事画出来,我也真没有用┅)

    伸介又站起来把阿久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啊┅我的身体已经不能┅」

    虽然这样说着,阿久的肉体愈来愈显出贪懒的模样。

    再度让阿久的身体俯卧。

    这时候屁股已经高高举起,屁股和下面的阴沟都完全暴露出来。

    伸介拿来凡士林,在肛门上涂抹。

    「啊┅那种地方也要┅」

    阿久发出哼声,开始扭动屁股。

    「这样,你的三个地方都归我所有,可以向父亲这样报告了。」

    「┅┅」

    伸介把凡士林也涂在自己的Gui头上,抱住阿久的屁股,用手指把肛门四周的肉拉开,然後对正Gui头。

    「啊┅」

    阿久想逃避,但伸介用力拉过来,自己向前顶。这时侯前端已经进去。

    「唔┅啊┅」

    随着慢慢进入,阿久的哼声也愈来愈大。

    连根都进去後,伸介伸出双手抓住双丨乳丨。

    「妈,现在你的身体,完全属於我了。」

    「啊┅」

    阿久快要昏过去,但括约肌也同时夹紧。

    已经几次达到高氵朝的阿久,仅是这样身体就开始痉挛,这是肛门性茭特有的连续高氵朝。

    阿久的呼吸好像非常困难,扭动屁股的动作也缓下来,为使阿久增加活力,伸介伸出手拿蜡烛。

    「现在就把地狱的火烧尽你的欲火吧。」

    让蜡烛的油滴在屁股上。

    「啊┅」

    「你就再哭一次吧。」

    「啊┅啊┅」

    6

    阿久拼命的要求伸介今晚住在她这里,可是,伸介没有答应,离开时已经八点多钟。

    在朦胧的月光下走着,身体虽然疲劳,但伸介相反的感到自己的气力更充实。

    也许是把亡父的妻子--继母--完全征服後的兴奋使他产生这样的感觉。

    伸介这时侯也产生另外一种预感。

    果然来到能看到自己的家时,窗户露出灯光。

    当然,那是雪乃来准备晚餐等伸介回来。

    「你回来了。」

    雪乃出来迎接。

    餐上已经准备好晚餐。

    「你是在等我吗?」

    「是┅」

    在餐桌面对面坐下。

    「要喝啤酒吗?」

    「嗯。」

    刚才在事後和阿久一起喝的白兰地,使他感到口渴。

    「你也一起喝吧。」

    「是┅」

    二个人彼此给对方倒酒。

    雪乃只喝半杯,然後在伸介喝光的杯子里倒酒,伸介又喝光。

    「这样晚一直在妈妈那里做什麽呢?」

    伸介没有回答,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光,虽然说气力很充实,但最好不要再有那种状况。

    可是雪乃从伸介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动攻击,而且平静的样子像戴上假面具。

    「我看到了┅」

    伸介刹那间不知道她说的是什麽事。

    可是知道以後,已经有酒意的脸立刻变凉。

    「下午以为还有事情要整理,我就来了,然後┅」

    雪乃双手抱着酒杯,低下头。忡介无话可说只有沉默。

    「我从很久以前,就慨略的知道┅」

    雪乃的口吻好像在安慰伸介。

    「从什麽时候?」

    伸介只好定下神来问。

    「大概是在爸爸有病住院的时候。」

    伸介对她的锐利灵感感到惊讶。看这种情形,也许对他和典子的事,也知道某种程度。

    「这样还答应和我结婚了吗?」

    「是┅」

    雪乃好像要把心里的情缩打破一样的回答。

    「为什麽┅当然这是不须要问的问题┅」

    「我愿意回答。」

    雪乃保持年长女人的镇静,轻轻的喝一口啤酒,也给伸介的酒杯倒酒。

    「我那去世的丈夫和你不同,好像和爸爸合不来。也就是无法习惯这种家庭的气氛,一直想向外发展。我是嫁给他的,所以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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