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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兄弟走后,振海的脸色依旧臭臭的:“处理掉”振海的随从宫人应声退下,捧走了左易宏送来的衣服。可怜她连一眼都还没看上不让她出宫又不让人来见她,她已经很不高兴了;刚才正说到兴头上被他搅了,她就更不乐意了现在竟擅自处理别人送她的东西他当她是什么她还有点自主权没她顿时也臭起一张脸:“回来,把衣服留下。”“是。”退到院门的宫人,赶紧把衣服捧了回来。这位没啥名份的娘娘在皇帝和太上皇心中的地位,哪个在宫里混饭吃的心里不都跟明镜似的振海脸色更沉了,目光一凛袖子一挥,冷声道:“拿下去”声音不高,却冻得那宫人直哆嗦,硬着头皮哀怨地看着木棉。这两个主子几乎从不难为下人,今是怎么了他怎么这么倒霉在今儿当差木棉见状,负气转身就走,振海一把抓起桌上留下的“强国之策”,赶在她前面,抓起她的手。她挣,甩不掉他的手,反被他拖着走进房内。风头不对,众人闪避。两人对恃,互瞪运气。木棉先沉不住气,指着他滔滔不绝:“我对你意见大了你这是在干什么当初结婚时,是谁说要给我自由”“什么自由我没给你出宫、私会官员、关太后禁闭、宫中留男卫”“正风正林明明被你给出弄走了,你还好意思说”这是他俩之间第一次高声说话,确切说是正式争吵。既然开头了,还顾及什么,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是时候该说个明白“在外面当皇帝你还嫌没当够在我这你还要抖威风,事事干涉我处处限制我眼里就是你儿子,我是你生儿子的工具吗你问过我想生孩子了吗”越说越觉得冤屈,她眼里来了湿意他不象平时那样急切地哄她,似乎还在努力克制他忍耐地说:“聪明如你,调走正风正林你会不明白为什么”终究气不过,又添了一句:“不但他俩,红儿翠儿今晚也得出宫。”遣走正风正林的做法,理解是一回事,她能否接受是另一回事还要弄走红儿和翠儿此时她更加气愤:“你敢,你赶她们,我也走”他白了脸,眼神绞痛,道:“哼,走你当真是潇洒在你的心中置我于何地你不是早就动了走的念头你敢说没有与那兄弟俩嘻哈说笑眉来眼去,你敢说没有我对你的心,你敢说你从不明白你究竟还要怎样你有心吗”他难过得说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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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面对他的指控,她目瞪口呆、她气愤异常、她哑口无言他讲不讲理她只是在说他限制了她的自由而已他怎么扯到她对他不付出真心她举起手中着的纸,他冷笑:“和我的敌人商量如何治理我的国家吗呵呵我的妻”他怎么这么说她咬牙别过头他倒越说越来劲了:“我说过的话从不反悔我说过给你自由,你要怎样由你但我也说过要保你母子平安,既然你这作母亲的不知或者不愿保护我的儿子,那就我来护他周全别说你不知道我们的儿子是对皇储左易宏最大的威胁怀孕的宫人不出宫,生的孩子算谁的别说你想不明白”见她不语,“你的伶牙俐齿呢你不是很有理吗怎么不说了想不明白你就好好地想明白”他冷冷地说罢,转身离去。振海这一去,木棉已是近十天没再见到他。那日他离开她后,一路把她的赏梨宫弄得鸡飞狗跳桌椅全毁。他当真是恼了,大有破斧沉舟的气势,他命人送出红儿翠儿出宫,又命赏梨宫不许闲人出入,最后留话她想明白了再来找他木棉一直很没骨气地留在屋里不出来,宫人理解为她默许她告诉自己不吭声是因为自己是个吃软怕硬识时务的人,识时务者乃俊杰也然而,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提醒她:他说的对,她一直假装无视他的真情,享受他的呵护排解自己的寂寞,只愿得到却不肯付出,她的感情她斤斤计较她更在乎的是自己他却明白地挑明了一切,强迫她去面对去认清她的内心,强迫她作出决定。他够狠他够贪心竟一时一刻都不能等,在她怀孕需要重点保护和需要翻倍关爱的时刻木棉平静沉默了,不闹不吵不说话。每日在赏梨宫,看书弹琴唱歌散步。让她去找他,让她低下这个头,门都没有没有别人,她依然能照顾好自己和她的宝宝心里的那份气愤,意想不到地医治了她的胃部不适,那她还有什么可烦恼的呢可是,可是,夜里没有他在身旁,她睡不安稳,她思念他温暖的怀抱白天总觉得有他注视着她的目光,回首去找,他却不在越是不见他,关于他的点滴却越来越多地浮现老爷子觉察了什么了,频繁地出现在赏梨宫,几番欲开口,每次都被木棉欢快得什么似的话语堵了回来。又十几天过去,冷战在继续--------------p.s.不赶论文写小说,堕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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