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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中镇,是河县面积最大的一个镇,也是全县所有乡镇中经济最落后的一个镇,其中按语言分南北河两大天然地区,又按行政划分则为南五北四九大管区,分别是南华,南湖,南丰,南门,南营,北中,北后,北西和北龙管区,自然村合约一百一十八个,全镇人口总数约四万余人。

    对于刘洪二人的到来,河中镇镇委书记刘原、镇长杨廷林均表示了热烈欢迎。

    在这天中午,刘洪与林秀勇二人在镇委招待所被镇委班子成员联手起来灌了个酩酊大醉。

    到了第二天,林秀勇根本就不敢多呆,像逃也似地溜回了县里。

    由此可见,这河中镇的陈风陋俗是相当可怕的,毕竟河中镇是县里的干部向来不愿意来,也不想来的地方,主要还是因为一点,这个地方没油水不说,而且酒场与官场基本是接轨的,这也造成了河中镇总是得不到县里财政支持的缘故。

    最重要的还有一点,那就是者从河中镇出来的县领导几乎在县委县政府重要部门一个都瞧不见,就算是有也大都进了政协和人大退居二线去了。

    不仅如此,细心的官员总是会发现,一旦县里招商引资出了成果后,县里决策时,总是会把河中镇选择性地忽视掉,到了如今,河中镇的镇办企业一个也没有,再反观县里及其他乡镇,那就会发现,他们乡镇企业多得不得了,有时候还明显地搞霸王条款,纵是这般,招商工作依然进行地不错。

    来到河中镇的第二天,踌躇满志的刘洪便开始正式履新了。

    在镇党政办主任吕小翠的仔细介绍下,刘洪初步对河中镇有了一个感性的认识,那就是一个糟字,再严重点,那就是崩溃两个字,这也无他,只因镇财政的收入实在是赤字地非常厉害,光拖欠各中小学教职工的工资就达五十多万元,可是,这还不算其他的拖欠费用,要是算上那些的话,那就足以让镇政府直接申请破产了,可话说回来,要是完全将漏洞补上的话,可以负责任地说,没有个两百万,那是决计不成的。

    只不过,镇财政一年才九十多万,这要是靠自身财政解决的话,怕是要到牛年马月了。

    可更令人讶异的还有,这河中镇也就巴掌一大块地方,可吃公家饭的却是为数不少,光党政部门就有二十几个,比起县政府直属部门也不遑多让。

    这倒也真应了一句俗话,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

    如此令人堪忧的现状,也终于让刘洪彻底清醒了,所有的为什么都可以从中略窥一二,为什么河中镇不出县领导为什么他这么轻易地得了这个位子为什么在县里总是听到河中镇的反面形象为什么河中镇的女孩子总是想嫁到县里来为什么县里所有的女子一听到河中镇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些林林总总的为什么,都直指一个核心,那就是河中镇太穷,太乱,太无组织纪律了。

    想起了这些,刘洪心中的大志顿时如泼冷水,无奈沉寂了起来。

    长长吁了口气,刘洪摇了摇头,极力甩出心中烦躁的心思,要不本着身为党员的公心,他真是有掉头就走的心思,哪怕是窝在团县委,也好过呆在这里随波逐流遭受良心的折磨好。

    傍晚了,夕阳西下,映得天空有如火烧,仿佛就在煎烤着什么。

    刘洪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镇委临时分给他的一个套间,默默地发会呆后,终于叹了口气,洗浴一番然后抬脚就往镇委书记刘原的家中而去。

    实际上,刘原和刘洪是沾上点亲戚关系的,按族谱来说,两人七代前的祖辈是亲父子,两人的关系也就是堂叔侄,是远亲。

    所以每当刘家祭祖时,刘父与刘原都是要在县城酒楼聚在一起吃顿饭的。

    正因为这样的关系,刘洪才敢厚着脸皮两手空空地登上刘原的家门。

    刘原没住在家属楼,而是居住在河中中学教职楼的旁边,近靠着河中镇镇中心环境最为幽雅的地方河中中学后山。

    尽管刘洪知道了刘原的居住点所在,但河中镇对他来说是极其陌生的,纵是不断问路,他仍然花了三十多分钟走完一千米还不到的路程。

    当来到刘原家新建设的三层小楼时,刘洪已是汗迹斑斑,气喘吁吁,感觉分外难受,好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使得呼吸不得随意通畅。

    “刘伯在家吗”敲了敲外院的铜门靠,大声喊了句,刘洪便静静地等待着刘原家的人前来开门。

    过了约摸三分钟,就见门咔嚓一声,里面的门栓打开了,门缝里露出了一张娇俏水嫩的脸蛋,俏生生地把着门娇声问道“你是谁啊怎么这么面生是找我大伯吗”

    就这么开门的一瞬间,刘洪似乎是被眼前少女的美丽给迷住了,只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短窄裙,一副修长窕窈的好身材,白嫩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细削光滑,地极为,以及那青春芳香、高耸的一双,将棉衫高高撑起,配上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有如画中仙子。她最迷人的地方不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也不是粉红色短窄裙下那片、的冰肌雪肤,而是她那大而明亮的眼睛和那张人见人爱的腻小嘴儿。她眼眸漆黑漆黑,如晶莹闪亮的猫儿石般,有着说不出的动人神韵和灵气,同时清澈深遽又反映出少女的纯真无瑕,只要望她一眼,你心中的污秽便会洗涤一空,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刘洪心中可以断定,她绝对是河中镇一朵最美丽的奇葩,钟天地之灵秀而生,夺日月之精华而来。

    这时,那可人儿见刘洪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不由生出一丝薄嗔道“喂,方黑脸,我跟你说话你听见吗”

    “听见,听见,你说什么啊”刘洪被她一声言语就喝回了神来,脸皮饶是练得很厚了,但依然不免有发热,尴尬地无地自容。

    “哼,你也真是的,还要我多问一遍,我问你,你找谁啊这会儿都快吃晚饭了”可人儿的声音开始不悦了,眉宇间有些绷了起来,让人忍不住想搂在怀里好好呵护。

    “啊我找刘原书记,我是他的远亲,我叫刘洪,你跟你大伯说一声,他就知道了。”刘洪有些拘谨地说道,潜意识里深怕这美丽的姑娘恼了。

    “找我大伯啊你等着,我马上就回来”那可人儿说了句就嘣地一声关上实心厚木门走开了。

    刘洪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邂逅到一个如此美丽的女生,不由陷入了回味这中,看样子她才十八九岁吧,这真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啊,也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了

    过了两分钟,大门又咔嚓地一声打开了,顿时将陷入臆想的刘洪唤回了现实世界。

    “喂,方黑脸,我大伯叫你进去”那可人儿又俏生生地探出头说了一句,这回语气倒亲近多了。

    “谢谢啊”刘洪客气了一声,提脚踏入了大门,边随着她行走,边随口搭讪了一句“你是刘原伯伯的亲侄女吗”

    “嗯,你问这个干什么”那可人儿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连脚步都快了些。

    “呵呵,你别紧张地像只猫一样,我可没踩到你的尾巴吧”刘洪感到好笑地打趣道,进了刘家大门,他倒是心态从容起来了。

    “哼,要你管”那可人儿撇了撇嘴,轻快地就窜入正门去了。

    刘洪笑了笑,也跨进了正门,来到了客厅,心是不由暗笑这丫头片子真是好玩,像个开心果似的,一跟她说起话来,心里的烦恼就好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进入了客厅,刘洪目光四下一扫,一眼就看见了刘原,这是一个五十有三的半百老头,胡子都白了,脸上的皱纹也好像从来没有消散过一样,哪怕静静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他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绝对是那种属于心思细腻的老油条。

    对于这一点,刘洪的心里从第一次见他就没有动摇过。

    “你来了,洪牯,坐过来吧,你不是什么外人。”刘原放下了茶杯,慈和地向刘洪招了招手,言语间半点也不见生分之色。

    “好的,原伯。”刘洪略微矜持了一下,便坐在刘原的旁边太师椅上,忽然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起来,好像回到了封建清王朝时代,处处有种无形的道德约束让他的心里不自在。

    “嗯,洪牯,你来河中做事,你爸前阵子特地跟我说了,可以这么说,你就是刘家的希望,我不想你像我一样,在官场呆了大半辈子,却混得不死不活的,说出去都怕丢了刘家的脸。你要牢牢地记住,在官场,人情是第一位的,实事才是第二位的。”刘原静静注视着刘洪的表情好一阵子,眼中才露出一丝赞赏之色,缓缓地说出他大半生所总结出来的血和泪的教训。

    “嗯,原伯,我会认真记住回去好好琢磨的,工作上有不足的地方,也希望原伯铁脸指正。”刘洪沉吟了一下,才谦恭地微微低头,表示受教了。

    “很好,洪牯你这态度很端正。”刘原赞赏地点了点头,“不会像我那不成气的儿子,除了在林业站混日子捞钱,几乎一件正事都做不成。”

    听了这话,刘洪只得尴尬地笑笑,不好接话,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容不得他这个外人来指手划脚。

    “怎么是不是不好意思批评你成哥啊”刘原眉毛一挑,脸上的皱纹就好像聚拢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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