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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美仰躺在床上,口不能言,感到胯下的假棒棒正一寸一寸的深入体内,而自己只能发出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叫喊声,身体难耐的扭动着,从外表看来,知美倒像是享受多过似是受苦,或许,事实正是如此。

    州和慢慢将假棒棒推送到底,确定了假棒棒横生的小枝节碰到知美的阴核,抬头对妈妈说∶「妈,现在是重头戏了┅┅」州和将在假棒棒底部的开关按钮转去「ON」,霎时之间,假棒棒好像活物一样,在知美体内扭动、伸缩,而不断震动的假棒棒,亦同时刺激着知美的阴核。

    刹那间,知美的身体,好像鲜鱼一样在床上震动,彷佛州和按着的是知美的开关,母亲的丰满身体,在儿子的眼前拚命跃动。

    「妈妈┅┅你现在就好好享受吧┅┅明天见。我要去将你刚才的数码相片盖上马赛克,然後放上网┅┅你的美妙身材,不一会就会有好多观众可以欣赏到的了。不过大家都不知道那就是你,岸村知美。放心吧┅┅嘿嘿嘿!」州和转身走出睡房,只馀下惊骇的知美一人。

    知美听到州和的说话,吓得睁大双眼,口中想大叫「不要」,可是传出来的只是「呜呜、啊啊」的声音。看着州和走了出去,知美感到极度惊恐,然而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将会被无数陌生的眼光奸Yin,知美的下身自然而然的感到一阵灼热,荫道好像变得更加敏感了,假棒棒震动所产生的刺激,像是直接通到脑海中那样,震得她头昏眼花,不能思考。

    州和在自己的房中,将数码照相机的磁碟片拿出来,放到电脑中,遮盖了知美的脸孔之後,就将这些相片上载,不知恁地,将母亲赤裸摆出Yin荡姿势的照片放上网任人观赏,让州和感到非常兴奋。或者这就是他内心的破坏欲吧?将最爱的妈妈暴露在他人面前,这种败德的行为竟然令州和感到满足。

    完成了之後,州和打电话给哲郎。

    「喂?是哲郎吗?」电话响了没多久,就有人接听了。

    「是,你是州和?找我什麽事?」哲郎一听就认出州和的声音了,不愧是好朋友。

    「没什麽,好奇罢了,伯母怎样了?」

    「嘻嘻┅┅刚刚被我灌肠了,现在大概在厕所地上扭来扭去吧?因为我用肛门栓塞着妈妈的屁眼,再将她缚在厕所┅┅足足有五百的份量啊!」

    「有你的,这麽快就调教肛门了呀?」

    「不快了┅┅别忘记我妈是最早被我们调教的,现在已经很像一个被虐待狂了。」

    「有没有拍下调教录影带?迟些用我妈的和你交换看看,好不好?」

    「没问题,反正邦洋也借我摄录机了,他家可真有钱,这小子好像有十多部照相机和摄录机┅┅」

    「好,那不多说了,你去让伯母快点解脱吧┅┅再忍下去她会发疯的。」

    「不会啦┅┅再忍多十分钟也可以,前几天,我还带她去公园来个野外露出呢!她现在被玩弄肛门会非常快感的┅┅调教已经有成果了嘛。」

    「野外露出?你这鬼灵精┅┅点子还真多呀!」

    「好说好说,其实刚才在厕所,我已经用摄录机对着妈妈拍摄,下一次我们就可以看到妈妈被灌肠的场面了。对了,你妈妈又怎样?」

    「没什麽特别的,进行调教中罢了┅┅」

    州和露出一抹苦笑,和哲郎相比,看来自己仍然远远不及呢。

    寒暄几句之後,州和就收线了。

    州和回到知美的房间,将缚着妈妈的绳子放松一点,免得血液不流通令肌肉坏死,不过又不至於令知美可以解开绳索,自由行动。

    知美看到州和进来,便「呜呜嗯嗯」的叫个不停,州和冷笑着望向她∶「我知道你想说什麽,妈妈,我已经将你的裸照放上网了啦!不过放心,看不到脸孔的┅┅别人只会看到一具性感的肉体,可不知道那个性感的裸体,就是岸村知美你。还是说┅┅你有点失望?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你吗?」州和一边说,一边搓揉着知美娇嫩的大丨乳丨房。

    知美的眼中流露出绝望的哀伤,拚命的摇头,但是双颊却似火般殷红,是想到自己的裸体已经被陌生人看过了吧?知美不断扭动双腿,似乎是受不住假棒棒的刺激。被箝口具拘束着的嘴巴,源源不绝的淌下唾液,脸孔、胸脯都沾湿了。

    「那麽,我去睡觉了,你慢慢享受这一晚吧。晚安,妈妈」州和低头轻轻在知美面上一吻,知美微微的抖了一下,湿润的眼睛,似是罩上了一层迷雾。

    州和为母亲盖上被子,免得夜风寒凉,冻着了妈妈。

    除了口中的箝口具以外,知美看上去和平日没什麽不同,谁知道在被子之下却是一具被捆绑的身体?知美被不断转动的假棒棒折磨,身体不自禁的扭动,被子也就像波浪一般,起伏不定。

    州和走出卧室,轻轻为知美关上房门,「喀嚓」一声,门关上了,房中变得非常黑暗,知美看着州和走出房间,眼中闪过绝望的眼神,不到明天早晨,州和是不会来为自己解开绳索的了,漫漫长夜,知美就只得辛苦熬过。

    州和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想着邻房的妈妈,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调教母亲的计划已经顺利的展开了,但是,这真的是唯一的路吗?自己有没有做错了什麽?或者,自己是不是已经犯下弥天大错,走上了一条不该走的不归路了?

    独自一人静静躺在床上,州和的思潮起伏,乱七八糟的想着,完全理不出头绪。

    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州和渐渐睡着了。

    接着,他却发了一个古怪的梦。

    他清楚知道自己身处梦境之中,身处的地方,似是一个摇晃不定的空间。

    一开始的时候,他看到两个「人」在激烈的争吵着,四周都是朦胧一片的,连那两个人影也是模糊不清。一切都像是笼罩在厚重的浓雾之中,而他自己,作为一个第三者,只是静静的待在旁边,做一个旁观者。

    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激烈的争辩着∶

    「你为什麽要这样子做?她可是你的妈妈啊!」

    「那又怎样?既然她只能是我妈妈,倒不如成为我的Xing奴好了。」

    「你疯了!妈妈对你那麽好,难道你都忘记了?她含辛茹苦的养育你,你却要她成为你的Xing奴隶?」

    「可是,她对我好,只是作为一个母亲对待儿子的好,那不是我要的!」

    「她正正就是你母亲!你是她儿子,她用对儿子的态度对待你,这才是正常的,你究竟想要什麽?」

    「我要的,是她的爱情,不是亲情。」

    「她,可是你的妈妈啊!这根本是没有结果的单相思。而且┅┅┅爱情,是可以勉强的吗?」

    「不可以。可是,她根本连试着考虑一下我的想法都没有,我在她眼中,永远不会是一个男人!对她而言,我只是一种名为儿子的东西罢了。」

    「那是当然的,因为你的确是她的儿子。」

    「那又怎样?我就是爱上了她。爱情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你可以选择你爱上什麽人吗?」

    「┅┅」

    「如果我能选择爱上什麽人,我就不会那麽痛苦了!为什麽我爱上了她就是天地不容?她却从没考虑过我?我就是没资格吗?我不服!」

    「没用的,这只是你单方面的想法,妈妈永远不会爱上你的。」

    「我知道,我爱她,所以我了解她。我就是知道她永远不会爱上我,甚至她永远不会发现我爱上她。在她眼中,我不是一位异性,是一个孩子。这才是我的悲剧。」

    「即使这样,你也只好接受现实,凭什麽你可以要妈妈成为你的Xing奴隶?」

    「我就是不服。既然她想也没想过我有可能成为她的爱人,那我就用我的身体去提醒她吧。」

    「你已经失败了。即使被你强Jian了,妈妈不过以为你是一时胡涂,被Xing欲冲昏了头脑。她还是没有意识到,你也是男人,她有和你发展的可能性。算了吧,现在收手吧┅┅现在收手,还有可能会到往昔的日子┅┅再迟就来不及了。」

    「不行!如果不成功的话,我也不要像以前一般,天天看着妈妈,却什麽也不能说,和最爱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身份却是母子。这种生活,我再也不要了!那是地狱啊!」

    「那你想怎样?」

    「我说过了,我要她成为我的Xing奴隶!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肉体也是好的。而且,只要控制了她的肉欲,慢慢的,她的心灵也就是我的了!」

    「你疯了!这样做的话,你得到的不是真正的她,只不过是一个空壳罢了!

    你这畜生!」

    「是,我是畜生,不仅是畜生,我还是恶魔呢!因为我打算和朋友一起,互相奸Yin自己的母亲。而且即使这样做,得到的也是真正的妈妈,我不过将她隐藏的另一面掘出来,她还是她。」

    「┅┅为什麽要这样子做?你不是深深的爱着她吗?」

    「这是打破母子禁忌的必要仪式,让妈妈打破更大的禁忌,被人轮Jian、Xing虐待,那和儿子相奸,就算不上什麽了┅┅人类的适应能力,真是出乎意料的高,让她见识一下更厉害的程度,那她的接受能力也会提高的。而且,人总是会有一种想把自己心爱的人、喜欢的东西,尽情破坏的虐待式冲动┅┅不是吗?」

    「你一定会後悔的,你再也不能回到以往的日子了┅┅」

    「那正是我想要的。」

    「你是恶魔┅┅」

    「嘿嘿嘿嘿┅┅是吗?那你也是。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州和一直静静地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直到这时雾逐渐散开,他才看清楚,对话的两个人样子和服饰都是一模一样的。他们都是岸村州和!

    竭力主张爱护母亲的州和,被主张Xing虐母亲的州和驳斥得无言以对,只是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恶魔化的州和,然後就带着悲伤的表情,渐渐消失了┅┅就像是溶化在雾中一样,身体的颜色渐渐由浓变淡的消失了。

    这个梦,到这里就完了。

    州和醒了之後,天已经亮了。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渗入他的房间。

    他呆呆的坐在床上,面上带着茫然若失的神情,不知在想些什麽。

    这个梦,有什麽意义吗?大概有吧?这应该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州和内心深处,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会导致什麽结果。只是,既然已经行到这里了,就只能够走下去,达到结果,因为根本没可能回头了。不管结果是破灭还是大团圆┅┅

    「恶魔少年。岸村知美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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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待叔母

    楔子

    「一彦哥,我可以进来吗?」

    「不行,我正在换衣服。」一彦因为去拜访顾客而感到疲累,一面解开领带一面用很不耐烦的口吻回答。

    (老爸把我看成下人,拼命地用┅┅)一彦是藉春假的机会回到家里,早晨想睡懒叫时被叫醒,整天陪着父亲到各地的客户收款。

    一彦的父亲在家乡是着名的「白井屋」酒,因为有二百年的历史,尤其制造的米酒特别出名,销到东京和大阪。一彦有必须要继承家业的命运,明年毕业后一定要回到「白井屋」工作。

    正在换T恤和牛仔裤时房门开了,「嘿嘿嘿,我看到哥哥的屁股了。」由香推开房门走进来,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很兴奋。穿高领洋装,今年十七岁,长长的睫毛和大眼睛,会让人联想到最出名的偶像歌星,平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可是在一彦的面前就变成开朗的俏皮女孩。

    「真拿你没有办法,有甚么事就快说吧!」

    「可是要先答应,我说甚么你都不能生气。」

    「答应这还不简单吗?」

    由香是从小就喜欢说一些悄悄话,不过今天好像特别认真的样子。(她双手放在背后,好像在隐藏甚么东西。)

    一彦发现她身上的洋装布料非常薄,她的身材已经完全是成熟的女人,过去都没有注意到的丨乳丨房已经变得这么丰满。(只是短时间不见,已经变得这么性感了┅┅)有使人感到讶异的新鲜感,他的事现自然落在大腿根上。

    由香好像看出一彦的心意,故意把坐在椅子上的双脚前后摇动∶「你答应绝对不生气了吗?」由香把藏在背后的东西突然送到一彦的面前∶「这是在哥哥的床上找到的。」

    「你┅┅那个┅┅」

    「原来哥哥偷偷地看这种坏书。」

    「还不快还给我?」

    「不要。」由香把拿在手里的Se情杂志翻开看。

    「可恶!」一彦从由香手里把Se情杂志抢过去,卷成圆筒在由香脑袋上敲一下。

    「好痛喔,说好你不生气的。哥哥是虐待狂,我看哪,不能告诉你了。」

    「还是快说出来吧。」

    「嗯┅┅」由香好像要讨好一彦,抬头说出惊人的话语∶「前天晚上,我看到妈妈手Yin了。」

    「甚么?」

    「其实,爸爸已经去世八年了,没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由香轻轻地笑∶「妈妈还全身捆绑绳子,把自己弄成毛毛虫的样子,还有茄子或黄瓜┅┅」

    一彦如同头顶被敲了一铁锤般,自己都感觉出脸色灰白,那个充满高雅气质的夫人,竟然有这样的性癖。一彦在脑海里做种种妄想,露出狂人般的眼神。

    「哦┅┅是这样吗?」一彦突然清醒过来,为掩饰难为情露出苦笑。

    「哥哥,你是不是把妈妈过份美化了呢?」由香的话好像锥子刺进一彦的心里。

    「再怎么说也是你自己的妈妈┅┅你今天好像有问题。」一彦掩饰自己心里的动摇,好像烦躁地吸一口烟。

    由香的母亲就是一彦的婶婶敦子,在八年前丈夫去世后,由她管理白井家的财产,现在把这一切交给表兄和表嫂,和女儿由香住在厢房寂寞地生活。另一方面,一彦一直仰慕年轻就成为寡妇的婶婶,长久以来对一彦而言,婶婶有如圣母的肖像是绝对不可Yin蔑的高贵存在,因此由香说的为Xing欲烦恼的婶婶的姿态,以强大的冲击力破坏他心里的形象。

    「哥!」一彦突然从沉思中醒来,烟蒂几乎烧到了手指,「一定是在想妈妈吧?」由香离开书桌靠在一彦的背上,用撒娇的口吻说∶「哥哥┅┅就去把妈妈干了吧!」

    「由香┅┅你┅┅」一彦刹那间用紧张的表情看紧贴在自己背后的由香。

    「你不说我也知道,哥哥看妈妈的眼神不是普通的。」由香嘴里发出笑声∶「实际上是很高兴的吧?知道嫺熟的未亡人,揭开一层皮原来只是普通的人,而且还是最理想的被虐待狂,是最适合哥哥的对象吧?」

    由香在无言以对的一彦身边走一圈,还像情人一样地把自己投入在一彦的怀里。(果然是喜欢妈妈,可是我┅┅也喜欢哥哥。)由香轻轻闭上眼睛,向一彦伸出朱唇。

    虐待叔母(1)

    到淩晨一点左右时,虽然已经春天,还是冷得想穿上大衣,可是悄悄走在樱花树下的一彦,紧张得根本不觉得冷,反而冷风吹在发热的身上觉得很舒服。偶尔仰望夜空,半空中有弯曲的月影,心里有愧疚的一彦,觉得这样的月光也会耀眼,能看清楚庭院里的树形。

    不久之后一彦就到达隔开正房与厢房的藩篱,少许犹豫后,悄悄地推开木板门,事到如今绝不能退缩,一彦把手里的皮包用力夹在腋下。

    「哥哥,要加油,妈妈一旦睡了就很难醒,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关系。」临出来时,由香从后面抱住一彦的后背,在耳边这样说的。她是对马上要偷偷进入母亲卧房的一彦给予最有效的建议,在第三者看来是相亲相爱的母女,所以更无法瞭解由香的心理。

    这个星期以来,几乎没有办法和婶婶说话,每一天都在烦闷中度过,可是,那情形也到今晚为止,明天以后这个世界应该完全改变了。

    一彦轻轻拉开房门,悄悄进入黑暗的玄关里,自从搬来厢房后,由香的书房仍然留在正房的二楼,所以这个房门即使在夜里也不会上锁。一彦靠只从玄关漏进来的轻微月光,垫着脚尖向里走,走几步又有玻璃门,轻轻拉开以后里面是客厅,当来到再里面的纸门时,大概是紧张过度竟产生尿意。

    (是吉是凶已经顾不得了┅┅)一彦这样下定决心,拉开挡在前面的纸门,立刻偷偷进入有脂粉香的卧室,採取单脚下跪的姿势,立刻听到婶婶有规则的鼾声,一彦在黑暗中吐出一口气感到放心。

    就以这样的姿势等待自己的眼睛习惯了黑暗以后,一彦从抱在腋下的皮包取出棉绳,把皮包推到一边以免碍事,然后轻轻爬在榻榻米上。卧房本来就不是很宽大,所以很轻易就摸到棉被的边缘,确定鼾声的方向后,然后向相反的方向爬去。

    (婶婶抱歉了,我要看你的玉足┅┅)一彦悄悄揭开棉被,虽然在黑暗中也能看到雪白的脚尖,立刻把准备好的棉绳套在脚踝上,「唔┅┅」本来有规则的鼾声突然停止,好像感到异常想要翻身,可是受到纠缠在脚上棉绳的干扰,婶婶的呼吸变成急促的声音。

    「婶婶,醒来了吗?」该来的一刻终於来了,一彦能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自己都觉得意外,然后站起来伸手寻找日光灯的开关。

    「是由香吗?」婶婶的声音好像还没有完全清醒,还没有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面临贞操危机。

    「是我,我是一彦。」一彦用镇静的口吻回答,轻轻打开日光灯的开关。

    「唉呀!」敦子因为耀眼而皱起眉头,长长的睫毛随着颤抖,很快就习惯灯光,发现不是女儿由香,紧张地从枕头上抬起头∶「原来是一彦,你为甚么在这里?由香发生甚么事了吗?」敦子好像首先考虑到由香的安危。

    「不用为由香担心,她在书房里很好。」一彦从棉被边走过来站在枕边,低头看卸妆后的婶婶,把头发束在脑袋后的瓜子脸,即使在平时仍然艳光照人。

    「婶婶┅┅为什么不大叫呢?也应该为自己多想一想吧。」一彦很镇静地慢慢表示出来意。

    「一彦┅┅你是┅┅」敦子这才发现异常的气氛,美丽的脸上出现紧张的表情,准备站起来时,惊讶地瞪大眼睛∶「一彦┅┅我的脚┅┅」

    「嘻嘻,终於知道了吗?婶婶,我是爱上你的人。」一彦突然把被盖掀起,把吓得发不出声音的婶婶推倒后又扑上去。

    「一彦!不能这样!」被身材高大的一彦压上来,敦子虽然陷入恐慌状态,但还是拼命地反抗,但立刻被一彦抱紧一动也不能动了。

    「一彦,求求你冷静一点,这个样子被由香看到就不得了了。」

    「我是不在乎的,而且还不知道由香会怎样┅┅」一彦把由香看到自己母亲手Yin,以及以后的事慢慢说出来给婶婶听∶「这个世界上最贤淑的婶婶,竟然会有自我捆绑的嗜好,究竟是谁教的呢?」

    「一彦,不要说了!」敦子一面挣扎一面想要表明自身的清白∶「由香说看到,一定是假的,我怎么会自我捆绑?」

    「不管是谁说的正确,我的意思是绝不会改变的!」一彦抱紧婶婶苗条的身体疯狂地亲吻,婶婶的头左右摇摆想逃避,可是终於捕捉到呼吸急促的红唇,开始热吻,几乎要把灵魂从嘴里吸出来。

    「唔┅┅不要┅┅」

    一彦在舌尖上用力,把婶婶的门牙推开,随着发出Yin靡的吸吮声,尝到甘露般的唾液,舌头还进入婶婶的嘴里上下左右地活动。

    「啊┅┅太过份了┅┅我究竟对你做了甚么不对的事?」

    「是因为婶婶太美了,美得让我疯狂。」一彦看到婶婶可爱的哭像,再度情不自禁地吻下去,这一次婶婶只是少许反抗,发出悲哀地呜咽声任由对方吸吮。

    「我想看婶婶的裸体,让我看清楚生出由香的美丽肉体吧?」大概是长长的热吻奏效,婶婶的态度也有软化的徵候,也停止流泪。一彦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在婶婶的耳边悄悄说讚美年长女性的话,接着慢慢拉开睡衣的衣领,右手摸到丨乳丨房。

    「不能这样!我的丈夫和你的父亲是兄弟,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事。」

    「那种事又算得甚么呢?事到如今还要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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