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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看!不要┅┅」不管婶婶如何反对,一彦几乎陶醉地望着形状美好的丰满丨乳丨房,可是心里立刻出现无比的欢喜,不顾一切地把丨乳丨头含在嘴里。

    「啊┅┅不能这样┅┅不要做出像小孩一样的事吧。」丨乳丨头被吸吮,敦子的上身向后仰,一面抗议一面用双手想推开一彦的头。可是没有办法脱逃一彦用舌头和嘴唇的巧妙爱抚,很快就产生强烈快感,不由得发出娇柔的哼声。

    「嘻嘻嘻,嘴里说不要可是,身体是很敏感的,一定想男人很久了吧?」一彦抬头时嘴和丨乳丨头间还出现一条唾液的线,用手指捏起已经硬化的丨乳丨头,还想开玩笑似地用手指弹了一下。

    「丨乳丨房便已这种样子,最重要的地方一定湿淋淋了吧?」一彦故意在婶婶的耳边悄悄说,同时右手在夹紧的大腿根上游动,准备拉开睡衣的下摆。

    「太过份了,这有甚么好玩的!」婶婶歎了一口气,把红润的脸孔转向另一边,成熟的肉体不再用力,好像认命似地躺在那里不动。睡衣立刻被拉开,从短裤上抚摸到下腹部,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露出紧张的表情。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湿淋淋了,简直就像露出小便一样。」

    「没有,你说谎┅┅」

    「看吧,已经这样了。」一彦把二根手指送到婶婶的鼻前,强迫她闻手指上的味道∶「有味道吧?甜甜酸酸的,无法形容的Yin荡味道。」这样对婶婶说完以后,一彦又故意闻给婶婶看,这时候他的Rou棒已经膨胀到痛的程度。

    「婶婶,已经认命了吗?把那种古老的思想赶快抛弃掉,尽情享受眼前的快乐吧!」一彦抬起上身,一下就把包围着丰满屁股的内裤脱下去,还用力撕破。

    「啊┅┅终於┅┅我要怎么向死去的丈夫道歉┅┅」敦子好像百感交集似地流下眼泪,对想要把她大腿分开的一彦说∶「一彦,求求你,用那个绳子把我绑起来吧。」

    「真的可以那样吗?」

    「至少那样可以减少我的心痛。」

    「表示这是被迫的,就能向丈夫解释了吗?」由香说看到自我捆绑手Yin的场面,好像不是假的。

    「婶婶,坐起来,把双手放在背后吧!」一彦这么说完以后,自己也脱光衣服,露出有强壮肌肉的裸体。

    虐待叔母(2)

    敦子规规矩矩地在棉被上跪坐,纤弱的双手在背后交叉,头低下得快贴到胸上。她的裸体是那样苗条,可是胸部和屁股充满脂肪,不因生过由香就破坏身体的曲线。

    一彦几乎看得发呆,可是情欲胜过胆怯的心,立刻蹲在婶婶的背后,把双手放在一起用棉绳缠绕,然后在丰满的丨乳丨房上下也用棉绳捆绑,虽然是第一次,还是绑得不错。

    「站起来吧,我想听你像囚犯一样被绑起来的感想。」一彦拉起捆绑婶婶双手的绳子,强迫她站起来,拉到化妆台前。

    「不,我不要看!」

    「不,一定要看,看我和婶婶这样赤裸相好站在一起的样子。」

    可是敦子还是把头转过去不肯看,尤其这个化妆台视丈夫生前特意买来送给她,已经使用很多年,所以不想再这个镜子里看到自己对丈夫不贞的裸体。

    「哼,又不是小女孩,已经不很怕羞的年龄了吧?」一彦这样嘲笑畏缩的婶婶,同时用手开始抚摸圆润的屁股∶「婶婶,你一定不肯看镜子的话我还有别的办法。」一彦向恐吓似地说着,把抚摸屁股的手指插入丰满屁股的沟里。

    「啊┅┅那种地方┅┅不要胡闹。」被一彦的手指摸到身体最神秘的地方,敦子发出惊慌的声音,被绑的上身向后仰,同时拼命扭动丰满的屁股想逃避。

    「还是把脸转过来看镜子吧,不然┅┅我把手指完全插进去喽。」一彦发挥自己都惊讶的残忍性,毫不留情地在富有弹性的肛门上用手指挖弄。

    「我看┅┅我看镜子┅┅所以快把手指拔出去┅┅」连去世的丈夫都没有碰过的肛门受到玩弄,敦子的理性立刻崩溃,在慌乱中说出屈服的话。

    敦子含着眼泪望去镜子上,朦胧地看到自己的裸体。「看吧,这样也值得哭吗?」一彦仅靠在婶婶身上怕她站不稳,哼医生表示对婶婶哭泣的不赧,但还是停止挖弄肛门,把插在里面成勾状的手指拔出后,送到自己的鼻前。

    「嗯┅┅果然有味道。」一彦不停地闻手指带来的味道,对那样的味道没有感到厌恶,连自己都感到奇怪。

    「啊┅┅不要说了┅┅你要把我折磨到甚么程度才满意呢?」

    「我只是配合婶婶的嗜好而已。」

    「不!你误会了,我没有受到折磨还高兴的嗜好,这样对我,我只会感到悲哀。」

    「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就不该湿淋淋了吧!」

    一彦根本不理婶婶的话,把她从后面抱紧,立刻用右手抚摸性感的下腹部,那里有浓密的三角形草丛覆盖,已经被溢出的蜜汁变得湿润。「已经这样了,还说没有感觉吗?」一彦好像在卷曲的三角形上梳一样地抚摸,然后把沾上蜜汁的手送到婶婶的鼻前∶「差不多该承认自己的性癖了,那样以后,我弄起来也才有意义。」

    一彦看着镜子里和真实的婶婶,把送到鼻前的手指改放在婶婶的嘴边抚摸∶「现在把这个髒手指含在嘴里舔乾净吧,被虐待狂的婶婶一定能做到的。」用沾上蜜汁的手指强迫张开婶婶的嘴。

    「你太狠了┅┅」敦子流下眼泪,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感到呕吐感,虽然如此,从下腹部的深处涌出使她坐立难安的甜美搔痒感,不知不觉中溢出了大量蜜汁。

    (啊┅┅随便你弄吧┅┅)敦子好像豁出去似的在兴奋的情绪下抛弃贞洁女人的假面具,大胆地用舌头舔强迫插入嘴里的手指,虽然为屈辱感难过,但还是把手指上的Yin物舔乾净,和口水一起吞下去。

    「嘿嘿嘿!不是能做到了吗?再假装贞洁,婶婶究竟还是被虐待狂。」一彦像胜利者般发出笑声,右手又到下腹部的草丛上,一面在卷毛上玩弄,一面把手指插入已经完全湿润的肉洞里。

    「这种湿淋淋的样子,简直像泉水。」微微隆起的花瓣,显示出美妙的收缩感夹紧手指,不过被茂密的芳草所阻碍,没有办法看到蠕动的洞口。

    「婶婶面貌这样高雅,可是荫毛却这么多,像毛皮一样。」一彦在婶婶耳边说些风凉话,又要婶婶把双脚向左右分开∶「还犹豫甚么呢?就算做出高雅的样子,去世的丈夫也不会高兴的。」巧妙地利用婶婶的弱点,用恐吓的口吻一面说一面把坚硬的Rou棒在屁股沟上摩擦。

    「啊┅┅我马上分开腿给你看,所以千万不要玩弄我的屁股┅┅」敦子的肛门被摩擦后,连忙把光滑的双腿慢慢分开,她的体型是腰比较长,不过双腿分开了适度的时候,阴沪就特别挺出,把花园的前景完全暴露在镜子前。

    「真让我感动,婶婶能自动地把阴沪完全开放┅┅」一彦弯下上身,把头伸到婶婶的下腹部,然后看镜子和实物做比较,毫不客气地批评∶「哦!不愧守了八年的寡,阴沪的颜色还是很好,不过由於太多禁欲的关系,有过份湿淋淋的坏处。」一面说,一面伸出手在湿淋淋的阴沪上抚摸,很快地找到红豆大小的肉芽用手指捏起。

    「果然挺起来了,这个包皮是很容易就拨开的。」一面说一面用手指灵巧地把包皮拨开,在镜子里能看到鲜艳玛瑙色的肉芽∶「嘻嘻嘻!好像活生生的红宝石,而且还和男人的Rou棒一样,头部在振动。」

    「一彦,不要说了┅┅这样折磨我以后就够了吧!」

    强烈的羞耻感已经把眼泪烧乾,敦子对自己的肉体感到恐惧,好像就快要被快感的波涛吞没,但也只能无力地摇头,可是也没有办法熄灭像野火般燃烧的欲火,只能勉强维持自己不疯狂地Yin乱而已。

    「不要说违心之论,我已经看穿婶婶的心了,实际上是恨不能马上用我的Rou棒给你插进去,我说对了吧?」一彦一面用挖苦的口吻说着,一面玩弄充血的肉芽∶「不过,我也不会轻易让你泄出来的,因为婶婶还要做很多比死还要羞耻的事。」

    敦子的柳腰开始微微颤抖,好像就要达到性高氵朝,一彦才急忙放下肉芽,婶婶好像假装平静的样子,实际上可能已经达到高氵朝。

    看到婶婶慌张把脸转过去,一彦的脸上露出笑容,这时一彦突然产生恶作剧的心理┅┅

    虐待叔母(3)

    这时从化妆台拿来口红,在镜子画出椭圆形,再加上纵线和小圆圈,完成像阴沪一般的图案。

    「婶婶,看镜子吧,我用口红画出阴沪了。」一彦把身体靠在婶婶的身体上提出难题。

    「现在,婶婶要用小便把那个阴沪图沖洗掉,能做到的话,就用婶婶最喜欢的Rou棒让你尽情地泄出来。」继续用话戏弄已经无法回答的婶婶,说完后一彦就把婶婶从背后抱起摆出幼儿小便的姿势。

    「嘻嘻嘻,真是性感的姿势,很多毛的肉缝已经张开嘴,连尿道口都露出来了,不要客气,快嘘嘘吧!」

    一彦在婶婶的耳边不断说嘘嘘,同时摇动她的身体,暴露出来的阴沪和镜上画的椭圆形重叠时,形成无比Yin猥的拼图。

    「啊┅┅你太过份了┅┅」敦子摇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双脚,不顾一切地发出哭声。如果是平时的敦子,一定会立刻拒绝,可是被逼到高氵朝前,在进退不得的状态下,身体里的搔痒感使她非常痛苦。

    「嘻嘻嘻,看婶婶能忍耐到甚么时候?不会嘘嘘的婴儿,是不会给Rou棒做奖品的。」起哄的一彦也开始急躁,再度催促尿尿。

    「快一点,数到十不嘘嘘的话就要处罚浣肠。」

    一彦好像很认真地用手指放在角落的皮包,那里装着除了棉绳以外,还有锐利的剃刀、用来封嘴的胶带,还有半打浣肠器。

    「各种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会真的浣肠。」逼迫在浣肠与尿尿中选择其一∶「一┅┅二┅┅三┅┅没有思考的时间了。」

    数到「七」时,被婶婶的尖叫声所打断∶「等一下,你真的想浣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敦子拼命地摇头,脸上已经没有血色。敦子对着天大哭,但还是以快要听不到的声音表示愿意尿尿。

    「说甚么?再说一次。」

    一彦这样问时,敦子很清楚地说出想要尿尿的意思。

    「我就是想要听这句话,现在对着镜子用力地尿吧!」

    「啊┅┅不要说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虽然是被强迫的,但是在去世的丈夫留下有纪念价值的化妆台上撒尿,是敦子无法想像的羞耻行为。

    (啊┅┅原谅我吧┅┅我┅┅就要掉进地狱里。)敦子在心里向丈夫道歉,紧紧闭上眼睛,把所有神经集中在下腹部的一点上,可是受到羞耻心的作用,虽然有痒痒的尿意,但还是没有办法尿出来。

    「继续这种样子,婶婶的阴沪会感冒的。」

    敦子听到一彦的嘲笑,不断地暗示自己,告诉自己现在是在厕所里,大约在三分钟后,尿意胜过羞耻的刹那终於来临。

    「啊┅┅尿┅┅一彦,不要笑我┅┅」敦子的身体颤抖,把苍白的脸孔转过去靠在一彦的肩上,就在这刹那就从花园的上端喷出一条浅黄丨色的水流,形成抛物线打在镜面上。

    「噢,尿尿使榻榻米也湿了。」一彦没想到量会这么多∶「真惊人啊,我本来以为婶婶尿尿也是很幽雅的,可是这样子和马没有两样。」

    一彦夸大地表示惊讶,还左右躲避从镜面弹上来的尿汁。可是这样一来撒尿的范围更为扩大,还有一部份飞过镜子淋到白色的墙上。

    「啊┅┅不要摇动我的身体。」

    「哦,对不起,差点就让婶婶掉下去。」一彦重新新抱好敦子的身体,让抛物线能击中镜面上的口红,可是抛物线逐渐失去力量,没有办法沖到镜面上。

    「婶婶,尿完了吗?请发表一下感想吧!」敦子一直在啜泣,不可能问出感想。这时一彦还故意摇动敦子的身躯,好像要从她的阴沪甩尽滴下来的尿滴。

    「女人的身体在这时候真不方便,尿滴留在卷毛上,还发出漂亮的光泽。」

    一彦露出得意的笑容大声取笑,但又马上转身把婶婶的身体粗暴地丢在棉被上。

    「不能再哭了,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趴在这里把屁股举起来吧!」

    不准婶婶侧卧在卷曲的棉被上,立刻命令她摆出狗爬姿势,同时瞄准丰满的屁股毫不留情地用手拍打。

    「啊┅┅受不了┅┅」连续的掌掴使得敦子不停地啜泣,慢慢扭动被捆绑的身体改变方向。

    「嘿嘿嘿!这种样子才好看,前面的洞和后面的洞全都露出来了,简直像叫春的母狗。」

    敦子的理性已经麻痹,对一彦的嘲笑也没甚么特别羞耻的反应,甚至於事到如今希望快点完成不伦的行为。

    「一彦,求求你┅┅快一点用你的鸡鸡给我插进来吧!」恼人地扭动高高举起的屁股,甚至不惜说出男人性器的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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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会用这个东西让婶婶非常地痛快。」

    一彦来到婶婶被分开用力夹紧的双腿,双手抱紧柳腰,一下子就突破花园,以野兽的姿势和婶婶结合在一起。

    「啊┅┅」从婶婶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压在棉被上的脸显出苦闷的表情,但立刻又发出Yin荡的浪声,使得围绕Rou棒的Yin肉开始收缩。

    「唔┅┅夹紧的力量怎么这么强大?」

    简直就像要吸尽男人鲜血的妓女一样。一彦咬紧牙关,拼命忍耐腰骨也要融化般的美妙She精感,用尽全力抽插,引以为傲的大Rou棒变成肉的凶器,自由自在地挖弄肉洞,不断和黏膜摩擦发出Yin靡的声音。

    「啊┅┅啊┅┅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顾一切地哭泣,为八年来没有尝到的男人强有力的抽插,感动得忍不住发出欢喜的话,下意识地配合活塞运动,有节奏地扭动屁股。

    「啊┅┅太好了┅┅因为太舒服┅┅马上就要泄了┅┅一彦快给我最后的一击吧┅┅」敦子表示自己快要泄出来,啜泣声也跟着升高。

    「啊┅┅婶婶┅┅」一彦的She精感也到达界线,下半身开始颤抖的刹那,把生命的泉源喷射到子宫深处。

    虐待叔母(4)

    「甚么?我误会了?」一彦正在给婶婶解开捆绑,听到婶婶的话手也停止不动,凝视婶婶秀丽的脸庞。

    「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被虐待狂,去世的丈夫是很正常的,也可以说是精力不强的男人。」敦子低下充满满足感的脸庞,发出轻微的笑声。

    「怎么可能┅┅我还是不相信。」

    「我也一样不相信。」敦子偷偷看化妆台上留下的尿滴,脸色更加红润了∶「我自己都很意外为什么能做出那么大胆的事,结果把化妆台也弄髒了。」敦子的口吻并没有怨恨一彦,只是低下头。那种姿态并不像律己很严的寡妇,可以说是投降在男人面前的顺从女人。

    「怎么会这样?如果婶婶说的话是真的,我等於是完全被由香给骗了。」本来半信半疑的一彦,也逐渐地相信婶婶说的话,但这样一来就觉得更尴尬,急忙解开婶婶的捆绑,产生后悔的念头。

    「可是,由香说的话也不完全是假的,为消除孤独的寂寞,不能说没有过手Yin。」作母亲的表示不要责怪女儿∶「而且虽然对死去的丈夫很对不起,但我对今天晚上的事一点也没有后悔,甚至於还感谢你和女儿。」

    「甚么?」

    「我只顾到自己的面子,自己把自己关在寡妇的身份里┅┅可是每天只有很寂寞的生活┅┅」说到后来觉得心里的限制完全解脱,敦子把手放在胸上轻轻歎了一口气∶「说起这八年以来,贞洁寡妇的名义反而害了自己,一直欺骗自己,可是今后我要┅┅」

    「今后要怎么样呢?」一彦轻轻地在婶婶的背后拥抱∶「那么,我来说吧,明天晚上我也偷偷来这里,婶婶是把我赶走还是┅┅」一彦在婶婶雪白的后颈轻轻地吻,然后等待婶婶的回答。

    「我这样的老太婆也可以的话,我会很高兴地陪伴你。」

    「啊!婶婶。」尴尬的时刻完全过去,一彦疯狂地抱紧婶婶开始热吻。

    「不会后悔吧?我不会做出婶婶喜欢的事,会更羞辱你,甚至让婶婶觉得生不如死。」

    「啊┅┅一彦!随便你吧,反正我的人生也不多了,把我看成被虐待狂的母狗随便羞辱吧!」

    也许受到一彦的感泄,敦子疯狂地说完之后,主动地献出香唇,立刻被贪婪的大嘴盖住,敦子的舌头被吸得快要断裂,同时丰满的丨乳丨房也被用力抓住揉搓,而且还有一只手伸入软绵绵的双腿之间,毫不留情地在完全成熟的肉缝上玩弄。

    「婶婶,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吧,只要是我的命令甚么都肯听吗?」

    「是┅┅你要我死,我就会很高兴地死给你看。」

    「嘻嘻嘻,这是很好的念头,婶婶刚才说自己不是被虐待狂,但实际上是相当严重的。」就连一彦自己都感到惊讶,眼前的女人真的就是那个充满高雅气质的婶婶吗?真的非常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人。

    「那就要婶婶尝一尝比死更羞耻的事,例如┅┅」一彦陶醉地看着连眼神都改变的婶婶,把心里想到的事直接说出来。

    「啊┅┅一彦┅┅刚刚才尿过的┅┅不可能马上再出来。」

    「能不能出来要试试看才知道,婶婶,这是命令。」

    「啊┅┅你真坏。」敦子瞪一眼在自己脖子上吹气的一彦,下意识地露出妖媚的眼神,推开一彦不断爱抚的手,然后慢慢起来做出蹲姿∶「一彦,要看的话就到前面来吧,对你很忠实的奴隶要用尿在棉被上画地图了。」敦子露出陶醉的表情,好像有甚么东西附在身上一样地说,还从蹲姿慢慢慢扩大分开双腿,把有茂密草丛的花园全部都暴露出来。

    「嘿嘿嘿!不知道会出现甚么样的地图?快一些尿吧!」一彦仰卧在棉被上像乌龟一样抬起来,瞪大眼睛看花瓣Yin荡的模样。

    「你的脸不要靠太近,会被淋到的。」

    「淋到会使我更高兴,对了┅┅就尿在我脸上吧!」一彦说完就改变身体的方向仰卧∶「来吧,婶婶不要客气,骑在我的脸上,我就拿婶婶最喜欢的鸡鸡作奖品。」喝尿的准备虐待狂的行为,也使一彦兴奋,Rou棒很快恢复到胜过以前的硬度。

    「真拿你这孩子没有办法,以后后悔可不要怪我。」敦子变成姊姊说话的口吻,羞红的脸更红,战战兢兢地骑到一彦脸上,用银花把一彦的嘴盖住∶「这样可以了吗?」

    一彦的嘴和舌头同时开始蠕动,钻入花瓣的肉缝里,敦子也好像很怕搔痒似地扭动柳腰,但也立刻弯下上身,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耸立的Rou棒,对第一次的Kou交虽然感到困惑,但在伞一般的头部轻轻地吻,然后把又大又热且还在脉动的Rou棒吞进嘴里。

    原来不停地用舌头舔荫唇的一彦,现在Rou棒被婶婶放在嘴里吸吮时,呼吸也变得急促。此时在肉芽附近发现有一点发白的米粒大小的尿道口,就立刻卷起舌尖,在尿道口上摩擦,希望能很快产生尿意。

    「啊┅┅快要忍不住了,婶婶┅┅快把尿┅┅尿在我的嘴里┅┅」

    「啊┅┅一彦┅┅你也快在我的嘴里射出吧!」在婶婶下面仰卧的一彦要求快一点撒尿时,骑在上面的敦子也要求快一点She精,二个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彼此吸引进入疯狂的状态。

    「唉呀┅┅一彦┅┅尿要出来啦┅┅」还是敦子先发出叫声,柳腰也开始颤抖,从尿道口滴出尿汁;「啊┅┅我也忍不住了┅┅」温热的尿进入一彦的嘴里时,一彦也开始在婶婶的嘴里She精。

    虐待叔母(5)

    「我真不明白,由香她为什么要说那种谎话?」在浓厚的满足感中,一彦趴在棉被上,像说给坐在旁边的婶婶听∶「她说婶婶是沉迷於手Yin的被虐待狂,好像真的看到一样来煽动我,我还傻呼呼的被她骗了┅┅但真不知道由香是甚么意思?我和婶婶发生亲密的关系对由香有甚么好处呢?」

    「也许,我是女儿的替身吧!」敦子以开朗的表说,好像刚才根本没有那么疯狂。「我想一定是她的替身。」敦子对自己的判断点点头,裸体少许向前弯下说∶「我的女儿好像爱上你了,而且是相当热烈的,也许你不相信,但在我女儿那年龄是常有的是,你们虽然像亲兄妹一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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